她跟丁隶城商量了一番,已经决定暂时关闭赵记,到悦来楼去上工,并且说服了阿姐同意。

    “意思就是,赵记五天后要暂时关闭一阵子,不作为单独食摊运营了。”

    陈萍萍大吃一惊,“我以为你费这么大功夫免费送牛腩是为了推出新品,把红烧牛腩作为常卖的品种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刚吃到这么好吃的红烧牛腩,赵记居然要关了,真是可惜。”有人说道。

    接着有食客附和,“那以后想吃这个味道的红烧牛腩岂不是没处买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若以后想吃牛肉餐食,可以去隔两条街的悦来楼找我,过几天,我就去悦来楼当工了。”

    陈萍萍第一个跳脚,“我以为你不愿去酒楼当工呢,来我表哥酒楼,悦来楼出多少工钱,我们加三成。”

    赵如意懒得理她,跟丁隶城约好的事情,哪能那么容易反悔,“你且吃着红烧牛腩呢?够不够,再来添一份吧。”

    她可不认为陈萍萍家的亲戚能出丁隶城的工钱。

    昨天,她不太明白丁隶城的“好说”究竟是个什么标准。

    “丁大哥,好说这个标准也太模糊了。”赵如意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想开的工钱尽管提,对比附近里坊的酒楼平均工钱水准,悦来楼只高不低。”

    “寻常酒楼开给伙计的月钱是多少?”

    赵如意不太清楚酒楼食肆的工钱,这里的酒楼食肆因着规模各异,所以用工情况十分复杂,有长工,旺季时的短工,工钱按月算按天算,还有大的酒楼直接买的仆役,卖身契攥在手里,做些粗活杂活,还有厨房或者账房的学徒工,只管吃住不要工钱的。

    “平均上的月钱,大堂三四百文,客人打赏归自己,厨下掌勺七八百文。”

    “那丁大哥准备给我安排在大堂还是厨下?”赵如意看着悦来楼平日里的生意还不算很红火的样子,虽然临街有两层铺面,但二层的楼面并没有开。

    “随你。”

    赵如意觉得丁隶城这一副“我请你来上工你自己随意说了算”的态度,未免太诚恳了些。

    在她打听了悦来楼一年流水的银钱大概一百五六十两后,试探着提出了自己要求,“不如这样,丁大哥,月钱我拿个平均数,若是今年悦来楼一年的营收流水的银钱能到二百两,那超出二百两的部分,可否算给我纯利的一成分红?”

    在听到赵如意的想法后,丁隶城答应的爽快程度一度让赵如意有些不真实感,这看起来怎么不像是正经经营酒楼的人?

    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压个价,然后大家讨价还价一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