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姜姒下班回到家，果然看到乖乖在门口等她的沈陵。
“怎么不进去？”姜姒笑眯眯道：“你现在进出也不需要钥匙啊。”
沈陵没有看姜姒，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你真的可以自主离魂？”姜姒推开房间，突然问道。
沈陵心底莫名闪过慌张的情绪，但还是乖乖点头：“是的，当我发现自己可以离魂之后……就可以控制自己离不离魂。”
“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来墓园？”姜姒拉着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，悄悄释放出了那两团魂魄。
“就是到处逛一逛……”沈陵垂眸，“当我睡不着的时候，就会到处乱飘。”
“那之后，你经常离魂来找我……”
“因为喜欢姐姐啊……”沈陵开始觉得有些害羞。
“现在还喜欢吗？”姜姒笑眯眯的看着沈陵。
“我当然……”当那两团魂魄完整融入沈陵的魂体时，他陷入了安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沈陵带着爱、欲的情感回想了这几天说过的所有话。
他睁开眼睛看着姜姒半晌，眼底充满了熟悉的爱意，他似笑非笑道：“没想到姐姐把我的小秘密都挖出来了，作为交换，姐姐是不是也应该把自己的秘密也告诉我了？”
“……我还想知道姐姐的答案。”
“当然要告诉你。”
姜姒长长叹了一口气，她敛下笑意，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：“我已经忘记我活了多久……大概是几百年？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，“但我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变化。”
“这样子的怪物……”她主动避开了沈陵的视线，“你也能接受吗？”
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。
“这就是姐姐不接受我的原因么？所以姐姐也是喜欢我的，对不对？”沈陵凑到姜姒面前，他眼底带笑，十分温柔地注视着姜姒，“姐姐不是怪物，只是我爱着的人而已。”
“我只是有些担心，等我几十年后离开的时候，姐姐会不会太孤独。”沈陵看着姜姒，“我舍不得让姐姐孤独，但又说不出让姐姐再找一个人陪着的话。”
“只会有你一个。”姜姒迅速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