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奥罗拉平时能多看看新闻——这边特指十七岁的奥罗拉，那么她肯定是可以发现的。
眼前这位格雷森先生赫然就是好多年前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的养子，哪怕现在也能在新闻报道上找到当年那个黑发蓝眼少年的抓拍照片，和如今长大的模样也没有变上多少。
不过曾经奥罗拉也是年纪小，完全想不起来回去看那座混乱城市的新闻，有的心思都变成了学习还有和朋友们去新开的甜品店。
如今格雷森先生已经在布鲁德海文工作，鲜少有人会时常再提起他和布鲁斯韦恩，奥罗拉只觉得耳熟而并没能认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理查德看着还在屋里没想出去的女孩，目光又落在那芝士看着就馋人的披萨上面——很少看见饮食习惯这么‘不拘束’的姑娘了。
就跟看了现场的吃播。
他觉得自己饿了。
昨晚夜巡之后也没能睡多久就一早来了纽约来听行动部署，早饭把麦片给倒进碗里都没赶上吃一口，路上两根能量棒并不能赶上消耗。
饿是真的很饿。
直接跟这小姑娘要一块披萨应该也没事吧？
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，然后就是又收到了小姑娘的拒绝。
“要听医嘱，知不知道？”
奥罗拉都已经点了粥的外卖，本来就是特意为了伤员点的清淡，说白了也是额外支出，可不能浪费。
门铃声再响起时也没过去多久，她开门，顿了三秒之后和外面颇为眼熟的提了个纸袋子的少年面面相觑。
“你……好？”
有些迟疑的招呼声也很耳熟，奥罗拉花了三秒确定了这就是之前来送披萨的那个男孩。
“你好？”
结果他递过来的外卖，奥罗拉看着也才十几岁的这个少年，上辈子当老师的心立刻又翻涌了起来：“打两份工很辛苦吧。”
说着，她还又给了一笔小费，在男孩有点慌乱的拒绝声里也没在意，只是觉得这是个过得很辛苦的好孩子，然后毫不留情啪地一下关上了门。
彻底断绝了这个辛苦兼职的好孩子想把小费换回来的途径。
“哎，现在年轻人过得可真辛苦，虽然送外卖不是有特别要求的工作，但是对他那样的少年还是很辛苦吧。”